讓我們一起相信

我到現在仍記得當年Huston Rockets靠一群半明星球員再次打敗其他更被看好的球隊,連續第二年得總冠軍,比賽結束後沒多久,總教練Rudy Tomjanovich站在球場上,臉上不知是汗還是淚,在全部觀眾的注視下,他以興奮又有點疲倦的聲音說了一句名言

「一路走來,很多人不相信我們會成功。」這位人稱「T教練」的老籃球人,原來的招牌低沉嗓音也尾音揚起,全場觀眾和全美電視機觀眾都屏聲閉息,等著他的下一句話。

「現在,我只有一句話跟那些(包括記者、敵隊球員、評論家的)『不相信者』(non-believer)說……。」

他用僅剩的一點力氣嘶聲大吼:「永遠,不要,低估,我們必勝的,決心!」

全場激動的大力鼓掌,大聲叫好,口哨聲比音樂還大,四面八方冒出的彩帶與投擲的加油棒幾乎蓋滿了整個球場。我們都可以想像那些賽前對火箭隊冷潮熱諷充滿懷疑語氣的記者與評論家,聽到這句話那一副灰頭土臉的落水狗模樣。

「不相信者」這個字,non-believers,多年來一直在我的心裡不斷響起,我覺得這個字真是美好,T教頭不將這些人稱為doubters,也不叫sarcasts,甚至不叫critics,而以「non-believers」這個字來更廣義的嗆聲,所有所有不相信我們會成功的人,給我聽清楚了:「你們都他媽的錯了!」

有趣的是,體育明星說話向來不會太有深度,無論是個人幹掉其他球員或是幫球隊,他們基本上只想「贏」,所以我們看到有些較不善言詞的黑人運動明星,面對記者掛在嘴邊永遠是那幾句話──他要到場上好好證明他自己,證明他也可以比人家好,證明那些罵他的人全都是錯的……云云。運動員的心中有一大串的「non-believer」的名單,當他們練身體練得累了,只要這些人的面孔一浮上腦際就馬上繼續練,他們喜歡pump up,贏了就可以在鏡頭前叫囂,輸了就回到下榻飯店抱著棉被痛哭摔東西,隔天起床慢慢忘去,回到下一個球季再帶著肌肉來廝拚。這種「有人不相信你,就證明給他看」的精神,今天已成為美國主流文化的一部份,許多年輕人、創業家的動力皆來自於此。

不過,從前的我,一度不認為這種有點過激的精神,應該繼續沿用到日常生活或創業裡。若設身處地去想,文人相輕,體育人也相輕,對方當然永遠都覺得你的隊員全部都很爛啊,你當然也覺得對方都很爛,所以一個體育球員的身邊都是「不相信者」是正常之事,比賽也總是有輸也有贏,平常心去比就好,幹麻把自己弄得這麼連刷牙洗臉都要對著鏡子揮拳咆哮,把鏡子敲得嘎嘎震響:「我一定要贏!我一定要證明!」

但,自從回到台灣,我深深感覺到完全不同的情況,我突然發現,T教頭口中的「不相信者」(non-believer)可能產生的問題

在NBA,就算你是「不相信者」,不相信火箭隊會贏,那,你至少相信湖人隊、尼克隊、魔術隊或公牛隊會贏吧?你至少「相信」某一件事情吧?但是,在台灣網路上看到一些戳樂或留言者,無論是在自己網站或在別的網站看到的,我發現有一批「不相信者」,還真的「什麼都不相信」,他唯一相信的,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事」!這一群不相信者(non-believer)多出來的那個「non」,就像孫悟空頭上的金箍咒,而那個一槓(hyphon)就像一把鋒利的箭,牢牢的插在「不相信者」身上,讓他在許多地方,都會以「不相信者」的身份出現。你可以去問這些不相信者一個問題:「請問你到底相信什麼?」他會支支吾吾的答不出來,或者告訴你臨時想出來的什麼大原則。然後等到下一個目標時,這個原則又會順著變了,但「不相信者」自己渾然不覺,他只記得一定要繼續「不相信」。

值得注意的是,假如「不相信者」本身有創造能力,並且還真的創出了另一個比他原先批評的更好的東西,那我由衷的尊敬他,並且願意接受他的指教。假如「不相信者」只在漫天批評,卻沒有任何建樹,我們無法接受像是「任何事總需要有人監督才會變得更好」。怎麼說呢?我們發現一個奇特的現象,那就是這些「不相信者」永遠不是選那條「更好的路」。應該這樣說,今天來到一條岔路,有人說應該選右邊那條路,但「不相信者」基於惡習,肯定說要走左邊那條路。 也就是說,不相信者所選的路,往往不是經過深思之後的結果,而是他自己為了某一些原因所下的決定,所以這個決定肯定有點匆促、肯定不是最好的答案,但不相信者沒時間管這麼多,只要表面光鮮就好,內裡錯誤百出無所謂。

這點,我想迷過BBS的或這幾年來初寫部落格的部落客們應該有深刻的感受,所謂的「來亂的」留言者,往往對站主或名人閒言閒語之外,當然也會順便提出一些道理來支持他們的論點,乍聽之下還頗有耳目一新、頗有道理的東西,但仔細深入卻會發現,其中許許多多的地方是完全的不正確,亂七八糟,但「不相信者」竟然還可以堅信無遺,並且眉飛色舞。有趣的是,有誰會去深入探究這些「不相信者」的放砲到底是真是假、有道理或沒道理?這些「不相信者」通常沒有自己的部落客,不拋頭露面;他們名稱愛換就換,愛改就改,打進電視叩應節目,可以一下子用黃小姐一下子用李先生。除非這些「不相信者」,自己又碰上另一個「不相信者」,旗逢敵手,不然這些「不相信者」的邏輯暇疵,是永遠永遠不會被發掘的。創業家們各忙各的,哪有時間去研究這些不相信者的邏輯,就算真的很生氣、很生氣,頂多氣個幾小時,明天又會去忙自己的新的文章、新的產品。

但,就算「不相信者」真的碰上了其他「不相信者」,他們會自相殘殺嗎?顯然也不會,因為首先他會巧妙的閃躲,把自己的真理改來改去,不會讓其他「不相信者」有漏洞可鑽,不像那些「相信者」笨笨的永遠堅持自己的意見撐在那邊被戳啊戳啊戳。而且,「不相信者」顯然會自行聚眾,會想辦法把這套錯誤的邏輯傳染給其他人、傳染給其他「不相信者」。事實上「不相信者」本身常常也被誤導,但他們根本不會在意太多,因為只要有個舞台能讓他們可以繼續「不相信」,就可以留住這個命脈。

一群不相信者聚在一起,在裡面很高興的辯證、辯論,等到他們辯完了也講完了,我們一打開門,問問這一群辯得眉心起皺紋的人,「你們有沒有創造什麼呢?」裡面的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回答。

人要這樣活著嗎?很辛苦的,寶貝。

以「高鐵」為例,去年高鐵準備通車,反對的聲音簡直震天價響,當然它頻頻出事,成了所有反對者一致猛攻的問題,連我自己被電視新聞感染,也對高鐵有些問號,不敢坐高鐵。但高鐵跑了一陣子,我們應該已經看到,無論現在相信者與不相信者是怎樣的相信,無論現在的高鐵是怎樣的運作、怎樣的出包、怎樣可能出事,等到三十年後,我們的小孩都長大了,所有的「不相信者」和「相信者」都會消失不見,那時候,只有一條非常順暢的高速鐵路,讓孩子們都可以輕輕鬆鬆的來回台灣各大城市。

同樣的,我們身邊所有的這些物品,包括電燈、電話、手機、Yahoo!、Google,當年都是被家人、被同事、被教授不以為然的小子,甚至連「地球是圓的」這檔事,還讓有些古人因此斷了性命,但,現在我們在享受這些被創造出來的進步東西,有沒有想到,是誰的貢獻?全都是當年那些「相信者」的汗水,而不是「不相信者」的口水。這個社會顯然需要更多的「相信者」,幫我們分頭去「創造」不一樣的東西,為人們帶來更多好東西,而不是集中火力在繞圈圈。每個新創品,無論是實體的,或是一個新觀念、一套新邏輯,只要是新的,不免都會有很多人質疑,也會招來許許多多的「不相信者」,但我們看到,只有「相信者」,才能創造大時代。

無論是「相信者」或「不相信者」,這個字的後面沒有「受詞」。意思是說,「信者恆信,不信者恆不信」,相信與不相信,已經成了個性的一部份,我想我們無法改變那些「不相信者」,但我要冒著繼續被不相信者幹剿的危險,再一次的和我們這些「相信者」提醒,「創造力」是上天與父母給我們這些「相信者」特別寶物,It makes you special,無論發生什麼,千萬別被那些「不相信者」給侵蝕掉。

像T教頭那樣的對電視嗆聲,人生若能有個這麼一兩回,真是快意!但,這世界並不是所有事都像體育賽事一樣,每年到了某個月,NBA就會比出總冠軍,大聯盟也會比出世界冠軍。大部份的「相信者」,恐怕一輩子都不能像T教頭一樣站在上面,大聲宣布「我贏了!你輸了!」就算是已經以鐵邦邦的數字證明成功的無名小站,就算是已經載過無數老闆大亨的高鐵,就算已經創下流量增加速度最快且最高價賣掉的YouTube,恐怕也永遠、永遠、永遠無法這麼瀟灑的「宣佈獲勝」,永遠永遠都要繼續被質疑。但,我們心中要默默知道,有一群無聲的人記得了我們,而且,幾百年後,全部的人類都會記得我們!因為我們已經將我們的人生年華、我們的文明智慧,化成了非常實際的創造品,化成了清晰的刻痕留在歷史裡。

永遠不要低估,相信者的力量。讓我們一起相信。

(圖片來源:http://www.chinadaily.com.cn)

23 comments

  1. 他們只是想引起注意而已,就像許純美,就像柯賜海,這類人在網路上多更多,每個都有自己一套歪理。但那又創造了什麼?

    就像那些永遠為反對而反對的人,還敢說自己是永遠的反對派,應該說是「永遠的為反對而反對派」,反正只要是xxx做的,或xxx說得,就是不好,就是要反對。

    這在政治上是這樣,在整個社會也是,大家都在口水戰,那誰來做事?

  2. 喜愛看6先生的文章,自然也會問為何寫得如此之好?除了文章主題結構起承轉合外,最重要的還是文句之間的嚴密結實,或者說無縫連接。因為大凡人的思維注意力常常無法持續集中,或者說是跳越式的。通常只有心思細膩,或具女性特質者,才能把文句之間展現得嚴嚴密密,以致讀起來如涓涓清泉,清澈細流。當然背後的大量語句資料庫準備是基本前提,也難怪非用十幾年的日記書寫功力是無法解釋的了。

    今天這篇討論「相信」與「不相信者」之間,到想起所謂的「境界」問題。我相信人與人之間還是有層次境界之分的,多數人可能「住一樓」,許多人可能「住二樓」,或更多人「住三樓」,假設最高是四樓,可能少數人「住四樓」;如同金字塔,越高人越少。「人生到處知何似,恰似飛鴻踏雪泥」,不管住幾樓,大家既已存世,百年後自有各自的「痕跡」;只不過,有信心者皆若是:在歷史中「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哪復計東西?」;但更多的是滿山遍野的「土饅頭」。

  3. 真正能創造的相信者,絕不會被不相信者所擊倒的。
    不適應世界的人,才是會去改變世界的人。

    BTW,個人認為,無名從來就算不上"成功"。
    至多也只能算是一些"成果"。

  4. hi

    感謝你的堅持與熱情.

    使得我每天進辦公室時都有一新刺激,也讓自己點燃創作之火.不想再云云眾生

    自己對於你先前提過的小才華,有深深感覺. 自己一路從電子,資工所,到最後落角的心理認知科學研究. 真覺得許多想法在外人看來是作夢的,在"相信者"眼中是必然且自然的事情.或許創造力的背後,是破壞目前狀態,使得一般人害怕或是拒絕改變?

    的確誠如你說,相信者..需要對於目前的事務保持警覺與好奇心
    更需要堅持.堅持,堅持.

    當許許多多的批判打擊發生時,這就是相信者在上天賦予這項"禮物"時,所需要面對的考驗與付出的代價

    許多許多的不相信者.也將會是你成功之時的見證者

  5. 我懂了,
    好的原則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站不住腳,
    我們要學會堅持,對的事情,對的方向不應該有所遲疑,
    這樣通往目標的路才不會愈走愈狹窄,
    就像在公司推動BPR,
    每次開會總有許多似是而非,脫離本題的人在亂,
    我應該要有主見與堅持,否則ERP專案永遠無法做出來。

  6. 我一直相信自己是最好的網路人才,於是我應徵了Yahoo奇摩6次,我跟他們說: 最好的網路人才要在最好的網路公司工作,可是6次都沒有被錄取,經過這些日子以來我終於想通了…原來YAHOO奇摩並不是最好的網路公司

  7. 其實,也不必去回應相信不相信的言論或是態度。
    假設我今天在這邊大唱反調,說這裡講的千百篇故事都
    無濟於事,只是放馬後砲之類的,那又能如何?
    就像信仰某種宗教一樣,千百種的教義不同,又如何?
    昨天看了日劇關於空中小姐的故事,剛好有一句話,
    男生問女主角,知不知道為什麼飛機會在天上飛?這種龐然巨物,
    而且還事沉重的鋼板,可以載著上百人在天上飛,這不是完全
    超乎常理的事嗎?
    後來男生就回答女主角,飛機能在天上飛,就是因為有人[不相信]。
    因為有人不相信,就一定有人[相信]這個事情,為了證明[不相信]的人
    是錯的,那些[相信]的人就拼命的找方法,找答案,終於才創造出
    這個[難以置信]的[事實]!
    就像6sir說的,不管途中過程如何,只要有相信的人,就一定會有
    成果出現,這世界上很多進步都是這樣來的!
    沒必要去爭執[相不相信]這種事情,如果,帶來的結果是好的,
    對人有益處的,那麼,放棄[不相信]的念頭也沒啥不好,大家省點力氣,
    一起去證明[相信]之後的結果!

  8. 沒有必要想這麼多吧?
    對於non-believer來說~believer不也正是這些人的non-believer嗎?
    當然,批評是相對簡單的..

    “家有諍子,不敗其家;國有諍臣,不亡其國"
    做出東西來,non-believer自然就安靜了

  9. 只要相信自己做的東西, 旁人說的話, 有幫助的當建議, 沒幫助的就笑一笑就好, 一件事情, 還在努力的時候, 要一個一個說服大家真的很困難, 但直要堅持到底, 到時候用成績來展現自己的價值就好了, 所有對網路事業的believer, 大家一起加油吧!

  10. 我覺得不相信的人不是你應該關注的,我也相信你也面對了很大的成功壓力,但是如果是我,我會將眼光放在現在相信你且追隨你的人,你有責任讓他們有一天可以對他們現在的相信而驕傲,加油

  11. 看著超級星光大道一般看著這篇文章,看到2/3處一直想起前一陣子吳宗憲對星光幫的評論(http://showbiz.chinatimes.com/Chinatimes/ExteriorContent/Showbiz/Showbiz-Page/0,4434,content+110511+112007062600307,00.html)!吳宗憲算是好的戳樂吧?很遺憾,台灣社會就是這樣的風氣或型態,不然政論或談話性節目不會佔據著各大頻道的重要時段,畢竟連慈濟等都會招致批評!或許二元化的「相信留」與「不相信者」可能會造成戳樂的不滿,又因為怕對號入座而不敢流言,「相信者」一定有不相信的(不相信自己無法證明自己),「不相信者」一定有相信的(相信自己的留言必能扳倒「相信者」)!堅持自己的信念,並持續努力的走下去,就會有一點點的貢獻了吧?…..結論是「這文章寫的真不錯」!

  12. 巴布(BUBOO)留言法:在這吵雜且擁擠的星球,大部分的人都希望能被聽見或看見!透過他人或網路,戳樂的成本確實很低很划算。引用服務業的觀念,戳樂或許可能是最忠實的讀者?

  13. 堅持當然是好事。但是舉高鐵的案例並不洽當,建築工程的事情並不像是資訊系統
    擁有那麼寬廣的升級和補強的空間,尤其是運轉中的系統。人員的操作可以靠熟練
    而逐漸適應掩蓋系統的缺陷,但土木結構的缺陷一開始不浮現並不代表不存在,也
    不代表未來就可以高枕無憂。台灣的橋樑和大樓未到使用年限就崩潰的案例比比皆
    是,時間和天災都是可怕的敵人。

    就算是資訊系統好了,無 x 運轉了那麼多年,到現在讓人不可置信的各種人為和系
    統錯誤不是也讓人頻頻傻眼?!

  14. 你的创业生涯正式开展了。

    我想这是每一个创业家在为自己的事业努力的过程中必须经过的想法。我曾经也拥过这样的想,一直到现在还是。

    想跟你分享的是: Do your right thing做对的事情.

    是的,做对的事情。我一直觉得说,如果认为做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那就不要三心两意也不必心存怀疑的做下去,一直到期望的成绩做出来为止。

    做事情本来就应该如此,不是吗?

  15. Mr.6想教人樂觀

    卻忘了在這個多詐騙的世界裡
    有"懷疑精神"更能保護自己

    不是每個人都需要創業的
    但是許多創業的人都用各種方式詐騙別人

  16. 高鐵的問題才剛剛開始,這幾天的新聞,
    台南地區的異常晃動,某區段的地層下陷,
    出站到半途,又倒車回來。
    等哪天出了大禍,就來不及了。
    就像平常在唱衰台鐵的人,台鐵出事的時候,
    為什麼不感謝 這些平常直諫的人。
    烏鴉總是比較令人討厭,但是 曲凸徙薪,古有明訓啊

  17. 大大, 我也覺得你用高鐵這個例子並不恰當. 當初反對高鐵通行的人, 講的話也不是全然是錯的, 不然你覺得那些專家是假的嗎? 高鐵本來就應該先解決所有的問題, 才能優雅地上路, 而不是搞得踉踉嗆嗆, 在出洋相中修改錯誤…當然, 我覺得高鐵的問題都只是技術問題, 總有一天會解決完的…只是不免為台灣人的天性感到悲哀, 台灣人總是在亡羊補牢, 總是要等到出事了, 有損失了, 有人死了, 才開始解決問題. 希望高鐵不要搞到出了人命, 才抓到最大的bug…

  18. 很多事情不管你怎麼做 做得再好 都還是有負面的看法跟聲音
    這是我們無法去掌控的
    不過我們可以告訴自己要努力堅持下去
    希望六先生繼續加油~
    看了你這篇文章 我也希望我可以加油
    因為我也相信~

  19.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知道.不去做,等於不知道;去做,做不好,等於沒做.

    相信跟不相信間,存在著一種矛盾,這種矛盾的形成,出自於人性,如果當人性對許多自己不明白的事不做求證的盲目批評,台灣的俗語叫,這樣的人不管在全世界任何地方都會有的,那相信者會對這些人作什麼ㄋ??相信而不明白原理的人,會反駁這些不相信者說的話;
    相信而明白原理而又作到的人會證明給全世界的人看;所以才會有愛迪生,萊特兄弟這樣跨時代的偉人出現,所以當我們相信某些事情的時候,最好有點冒險精神,去做看看;
    當你不相信某些事情的時候,也動手做看看;
    大部份黃種人的父母,總是教孩子不准做那不準碰那的,大部份西方的父母卻是會在旁邊指導,讓孩子嘗試著去做看看…
    身為創業者,就該有實事求事的精神,去做吧!!

  20. 写得很好。。。虽然繁体字看起来不比英文轻松。。。呵呵,,,不过真的写得很不错。。。

迴響已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