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 6

【６號成功分析室】批踢踢 (PTT) 為何成功？

PTT

「６號成功分析室」主要分析對象為網路相關的成功案例，不限於公司、網站，也涵蓋了個人、現象、新聞；無論是人還是物體，只要是在萬眾之中脫穎而出、在與同領域相似競爭者比較下創下十倍差以上的價值，就算是成功；只要是成功的，通通都可以送到「６號成功分析室」作進一步的分析。

每周四，Mr.6會貼出一篇引子，裡面會先開頭準備一些每個案例目前所收集到的資料與初步看法，引子只是初步，期待的是拋磚引玉的效果。有感想有意見的大大們儘管放肆的留言（或email給我也行），盡情享受、盡情評論。Mr.6未來有機會再將所有目前搜集的看法做個總結，整理出一些有建設性的結論。

◎ 「PTT」有何了不起？

「批踢踢實業坊」（PTT）為全球最大華人BBS站，提供了傳統BBS討論看板及精華區、文件分類檢索、單人或多人的即時聊天系統、還有多種創新遊戲。目前註冊人數在70萬以上，每天上線人數約在40~60萬人間（另有數據指出超過100萬），單日最高登入人次為260萬人。以台北市人口260萬人來說，等於每天都有相當於四分之一台北人口的網民登入PTT。而來自批踢踢本身的數據更為驚人，每天的新文章高達12萬篇，而且平均每秒會有327.6對互不認識的人相互打招呼，另外自從PTT開放系統後，以PTT為基礎架構的其他BBS站還有近四百個，包括在中國大陸，稱其為全球華人BBS界一哥、甚至全球的BBS一哥皆不為過。

而PTT流量與活動，全部都發生在位於台大校園內的單一台主機中，據Tempo觀察，到了晚間尖鋒期，有時會發現PTT連線被拒或連線遲緩，顯見在上面說話與交流者已經超過技術所能支援的「六萬一千人」，六萬一千人同時在線，互相即時連繫，並繼續在其中開設新的版面、新的服務與新的遊戲，全部都發生在同一台主機裡，對於技術而言也是一大成就。目前一般人可使用的各形各類的討論區已高達8611個。

目前在網路上流行的字眼，如「鄉民」、「推文」、「推圖」、「長輩」、「置底」、「水球」，以及「Orz」等，追本朔源皆來自於PTT，PTT裡面文章已有了自己的文化習慣，不但創造出「點名文」、「電梯下樓」、「ＯＰ」等新字，也成了一個五臟俱全的完整小社會，包括負責人的選舉機制以及違規者的處罰方式，從「黑特版女友移情別戀恨文」等事件皆可看出此社會制度運作得相當順暢，而譬如聲援長庚溜鳥俠事件又顯示PTT對社會已有一定的輿論影響力，據了解目前多台記者已派專人長期注意PTT新聞。

而PTT的許多版已培養出許多非傳統的使用習慣，譬如讓網友洩憤的Hate（黑特）版，反而成為最快的八卦新聞來源，而Joke（就可）版、Sex（西斯）版各發展出自己的功用，另外還有beauty版，成為美女情報大本營（甚至有人說無名小站的人氣很大一部份由beauty版所起動）。另外還有「笨版」、「聯誼版」、「分享版」、「美食版」，以及帶有新創消費潛力的「代買版」、「合購版」等。

今天在PTT組織中，有職務者共有76位，版主超過6000名，目前除了主站，還有提供個人及團體私人版面的PTT2 （批踢踢兔）、以及MediaWiki為底的專打海外華人學生市場的PTT3（批踢踢參）（主機設於美國華府，杜奕瑾就近照顧）。

◎ 「PTT」成功的主要因素

  • PTT雖只有文字介面，但一個連接依然可與無名小站、Pixnet等網站連線，等於是這些網路相簿的「目錄」、「導覽」，吸引更多網友前來參觀（Tempo）。
  • PTT遇見好時機，受利於椰林風情的轉變，以及其他因素，讓它一舉超越其他BBS站（包括KKCity）等，成為全台灣第一BBS站（Tempo）。
  • 與幾萬名網友同時在線，隨時可和陌生人「丟水球」打屁聊天，很好玩
  • 一種「為所欲為、暢所欲言」的自由感。
  • 板務管理分層架構，系統、站務、法務三權獨立，互不相干，簡直像一個完整的小政府，看板地圖也非常完整，並有罷免與選舉制度。
  • 杜奕瑾畢業後將站務傳給同系學弟，從此PTT以台大資訊系為後盾，技術上不斷導入更巧妙的設計，比如避開大量硬碟存取，將熱門的資料存在記憶體等，可以支撐如此多連線。
  • 常常出現話題性很高的新聞
  • 推文系統做得很好
  • 初學者除了清楚的說明書之外，「小天使小主人」讓所有人更容易進入上手，而且還轉變為好玩的聯誼遊戲。
  • 擁抱開放碼，以  PttCurrent與PttSrc版做平台，靠眾人之智慧使得自身軟體不斷沿伸進步。
  • 創意十足，譬如虛擬貨幣「Ｐ幣」（批幣）鼓勵貼文，可以繳罰單，並製造回流人潮，
  • 不斷推出其他遊戲，包括二十一點、彩券樂透遊戲可以玩。五子棋、象棋、暗棋、黑白棋、點歌、電子寵物。

除了這些以外，PTT的成功的背後，還有哪些因素？

◎ 創立策略

1995年，台大資訊系鼓勵學生自行在剛成立的台大宿網上架站，當時創站者杜奕瑾於台大資工系就讀大學二年級，遂以一台486電腦，於台大男生第八宿舍618室宿網內創設了PTT，初期使用者以台大男八舍「舍胞」與台大資訊系學生為主，當時全台灣已有近百個BBS。後來PTT漸透過學弟妹圈擴至建中、北一女學生，也從同學與學長姐部份推廣至台大、政大的其他系所。1999年與台大椰林風情等六站一起成立「台大BBS研究社」。1999年舉辦台大PTT之夜，2000年舉辦台大BBS之夜。大約在2001年，隨著原台大椰林版等競爭者的逐漸退出，PTT已幾乎奠定了它成為「BBS一哥」局勢。

杜奕瑾畢業後曾在雅虎奇摩與智邦服務過，後來出國進修，目前在華府的國家衛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 of Heath)工作，就近關切「批批踢參」之外，也繼續關注著PTT主站的發展。

PTT長久以來一直都強調是非官方的站台，將自己與椰林風情及其他台大BBS分隔出來，硬體與頻寬也私有，不受校方管制。不過，PTT也強調它是以「學術性質為目的」，承諾「永久學術中立，絕不商業化、絕不營利」。目前除了與公家有合作外，並接受多家私人企業贊助設備與活動，包括智邦生活館、同人城市（已關站）、滾石唱片、Look電影雜誌，另外與微軟Messenger Plus!、1111人力銀行簽署合作。

除了這些以外，PTT的創立過程還有哪些遺漏的？哪些是它成功的關鍵點？

◎ 競爭分析

PTT雖與學校無掛，但與學校合作，在學長制度與氛圍下，本身演成管理嚴謹的組織，由8000位站長與70萬名會員一同監督。前面提過之2005年所發生之「站長向法務長借權限入侵情敵帳號刪除郵件」事件，看似危機，其實更鞏固了PTT虛擬社會運作及透露了其組織之嚴謹。

另外，PTT的技術沒話說，目前實作以PIII-700 CPU + 4GB Ram可同時容納23504人同時在線，應該已打破所有記錄。這些都是它目前的強項。

而目前PTT使用者平均年齡為21歲，PTT也成為深入這些族群最適合的工具，其效果如同美國的MySpace一樣，因此若開始考慮商業化，其潛在商機不可限量。

而PTT的缺點在於它是以telnet的文字界面，速度雖快，但譬如「地圖」等功能就無法順利連接。雖已提供網路相簿功能，但每人只有400MB且無法和主要界面串聯，目前網路大部份的資訊與活動還是發生在WWW與HTTP的「網站」，PPT受telnet摯肘而無法與其他網站串聯。

Tempo指出另一潛在威脅為PTT的主機目前在台大系統實驗室，以一單機運作，由於BBS功能包括版面互聯及即時聊天的功能，其後台設計很難導入grid computing。無法像一般網絡可以scalable的無限量擴充，這是未來不得不面對的一大挑戰。

此外PTT的自由風氣，讓上面不斷的有新的社會新聞出現，也漸招致一些來自主流社會的批評，也有網友質疑批踢踢在不該自由的地方太自由，該自由的又不自由，這些壓力或許將PTT污名化成「草莓族代言人」或「火星文的發源地」，受到一些干擾與挑戰。

PTT的未來契機在於它可以以非常快的速度，創造新的「功能」，只要開一個版，就可以開始測試一些網站所沒有的功能，譬如「代買版」，目前人氣之旺盛從今年七月的代買版詐騙事件可見一斑，可以從這些新創功能中衍生出新的商業模式。

PTT在技術的耕耘與經驗，比一般網站公司還要深入，有些技術背景的網友提出一些不易處理的難題如Crosspost、Multipost，顯見BBS技術相當深且難得，假如有天網站技術出現大變革，回歸到某種Client Server互動頻繁的架構，或者足以替代瀏覽器的新軟體的出現，則這個已累積深厚技術潛力的PTT，有機會在這塊領域一爭高下。

除了這些以外，PTT還有哪些強項、弱項、未來的機會與未來潛在的威脅（ＳＷＯＴ）？

◎ 退場機制

PTT雖堅持不商業化，但它的潛在獲利能力已經由無意間流露出來幾件事情證明，譬如2005年夏天所謂「三位一體」(Hate、Joke、Sex三版)製作板服，大賣8000件。前面提到網友在PTT網站上販賣自行設計之「好人卡」樸克牌，大賣5000付，據稱有上百萬台幣入袋。

PTT未來真要獲利，不見得要與使用者收費，它已成為大量資訊與眼球的集散地，本身便已充滿利潤可能，比如說學生的求職仲介，或是目前已有之「依關鍵字每日彙整服務」提供企業訂閱。而據PTT網站自稱，「站內大量的文章也常用於data mining研究」，這部份也有潛在商機。

2004年PTT計算需要33萬來更新軟體，所以發起募款，未來可能還有需要。但PTT到目前為止仍非常堅持只免費提供服務，強烈拒絕商業污染，希望永遠只做「大學生的BBS」，筆者私下已聽過許多人，對於和PTT談商業合作感到怯步。

除了這些以外，未來而言，PTT還可不可以再往上推進一步？PTT的價值(valuation)究竟有多少？PTT的成功經驗，為其他創業家帶來怎樣的啟示？有沒有辦法理出一個成功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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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者：Mr. 6

Mr. 6本名劉威麟，作家，為最早開始推動台灣網路創業風潮的推手之一，美國史丹佛大學（Stanford University）電機、管理雙碩士，從小移民加拿大，旅居矽谷多年，至今著有17本書，其中《搶先佈局十年後》於十年前預中多項科技應用之實現，並於2006年6月6日起，於個人部落格Mr. 6 – 趨勢．創業．網路．生活發表了超過4300篇網站分析、科技趨勢、職場觀點文章。身為作家，另一個重要的嘗試為個人的日記，劉威麟日記自1992年7月9日開始記錄，當年15歲，而至2018年初次印刷日記時，時年41歲，總共寫了近26年日記，仍在繼續寫作中，而後面的日記（自2019年9月20日開始）正在以半公開或隱密的方式，呈現在互聯網上。 創立並經營全台灣第一家社群行銷公司「米斯特六公司」共10年，年營收近億、辦公室數百坪，公司被收購後轉做AI，而後個人經歷離婚而今成為獨力照顧兩個孩子的單親爸爸，賣掉原本公司並二度創業「英雄爸爸公司」，盼為我們21世紀的下一代創造更美滿幸福的人生、享受一個正面且全球化的理想世界。Mr. 6已於2022年2月底帶著一雙兒女重新回流至加拿大，目前定居於溫哥華、距離兒時住處不遠。 與Mr. 6聯絡請歡迎來信 send.to.mr6@gmail.com

35 comments

  1. 感覺跟無名小站差真多啊^^"

    跟商業化結合後 感覺有某種東西也變調了的感覺 不僅提供的服務縮水 而且更注重會員的入會跟收費（要收費才有完整功能！？）

    雖然上市創業是個趨勢 但怎麼樣的東西是服務 怎麼樣的東西適合與商業結合 似乎還沒有很明確的界線

    姚子2006.9.1

  4. 在 Mr.6 歸納出來的 PTT 成功因素中，在我的觀察中，我認為最重要的只有兩點

    1. PTT 擁有非常高的技術力，其他大多數 BBS 的同時上線人數通常卡在兩三千人就遇到 cap，導致社群無法進一步擴大。但 PTT 跨越了這個 cap，使得人滾人的效應可以繼續發揮。

    2. 介面與系統設計優良。如文中指出的推文系統的確是 PTT 當初能夠脫穎而出的關鍵設計。從行銷角度來說，代表了這個產品具有能帶來消費利益的unique feature，在同質性高的市場中自然會具有很大的優勢

    至於其他點，我想倒不是那麼的關鍵，因為那也是大多數 BBS 站都具有的特質。站務管理、P幣、小遊戲、連結、開放原碼共同開發等，其實在許多其他BBS站上都做得更早，也做得更好。但當他們遇到了技術之牆的時候，無法跨越，那就成了它們與PTT的關鍵性差異。

    一點淺見，供大家參考

    ==
    行話 ( Business Talk)
    最佳中文行銷領域部落格
    http://blog.yam.com/miula

  5. 一開始我其實不太需要像ptt這類做為我在網上衝浪的地方，但是我發現這裡其實是有一套ptt"鄉民文化"它代表著年輕人思想生活和上班族精神的地方。
    他的優勢在於

    -速快質優
    你可以在短時間內看過所有"你的最愛"(訂閱的版)只要使用你的鍵盤即可完成
    但是使用web介面看十個你就嫌累了

    -互動介面友善
    大家可以快速回應及發文

    -獎勵機制與市集概念
    (p批)可以拿來賭博買東西等應用

    ptt要在更上一步，我覺的可以朝向
    “校園"概念來發展
    把全台所有高中、大學等資料搜集起來
    建置 類似"校園情報站"之類的網站
    以單一學校為主題(更細可至系所)
    讓大家去更新發表文章，自己學校最新的消息馬上就可以讓大家看到，不必在去上什麼學校首頁，或者錯過校內任何一場活動。
    也可以讓大學生有一個表現自己的管道
    (靈感來至:udn的校園博覽概念)

    國內目前還沒有一個類似這樣的網站
    我覺的這是塊具有潛力的樂土 :)喔

  6. 1. 有參與感。比起自己一個人看王建民比賽，不如邊看比賽邊和PTT鄉民即時討論比賽進展。
    2. 生活機能方便。PTT有各種不同主題的討論版，幾乎想的到的都有（怪癖版、奇人版、大安區版etc…），每個人很容易找到和自己的交集，也很容易針對各種主題尋找或詢問相關資訊。
    3. 學長招學弟。PTT有許多班版、系版、社團版。很多人（包括我）一開始是因為要看這些版所以才上PTT的。在上了PTT之後，發現1和2的好處，就一直留到現在了XD

  7. Ptt 的發展上有幾個策略:

    1) 最早的灌水文化

    當其他由系所或學校贊助的 BBS 站台還在為硬碟或是資源問題對灌水有所限制時， Ptt 從非常早就已經完全不管單一看板的灌水，並進而形成黏度極強的 BBS，這件事至少在 1997 就已經存在了，因為當時小弟的班板就常以灌上十大為目標而每天需要有上千篇回應，此時 Ptt 同時人數上限仍在千人左右。也可以這樣說， Ptt 是私人站這個性質，在那個時候提供了這樣的策略彈性。當 1997-1999 之間交大一個學校就可以有上百個私人站時，Ptt 又靠第二個策略差異化。

    2) 提供的不只是看板

    許多早期台灣的 dialup BBS 都有提供一些小遊戲，讓撥上來的網友除了看板之外還可以打發時間，但是這種特性在各大學的官方 BBS 中卻都沒有，一個主因應該是各校採用的系統都是由同一個流派衍生而來，而這個 BBS 系統從一開始就沒有提供遊戲外掛。Ptt 在這方面承襲了 dialup BBS 的特性，把過去的經驗值或上線時間，轉成虛擬的 P 幣，至於運用 P 幣的方式卻是 dialup BBS 時代就有的。這其實是一種"流行-落伍-再流行" 的過程，在 Ptt 釋出其衍生碼之後，其他各站也都朝這個方向發展。但 Ptt 提供的功能確實是極有創意和黏度，例如將動態看板做成點歌簿、或是在電子雞風行時就提供電子養雞場等等。

    3) .COM 泡沫之後，整個 telnet BBS 市場大為萎縮，不過原因和 .COM 沒有關係，而是因為中小學的教育已經不再教 BBS 了，而幾乎都改用 WWW；而 Instant Message 的風行更讓 BBS 的交友功能大為萎縮。在這個時期，BBS 變成 “六七年級" “大專教育程度以上" 的文化，各校各站幾乎全都萎縮。但這群人在自己原本的站找不到聽眾，就慢慢集中到非商業化的 Ptt 去了，這個盤整期奠定了 Ptt 大者恆大的規模。

    4) 不轉信的策略:

    早期各大 BBS 林立的時候，tw.bbs.* 一直扮演主要的轉信橋樑，各 BBS 如果要設立相同的看板，並不需要向什麼人申請就可以加入，而對使用者而言，在哪個站發表差異都不大。但 Ptt 絕大多數的版都是不轉信的，或是只轉台大校內的 taiwan.* groups，初期經營不易，但是當 tw.bbs.* 被廣告信淹沒時， Ptt 反而藉由 local 的人氣建立各種性質的優質看板。如果觀察無名的各轉信看板，就可以看出兩者的差異。

    5) 完整的團隊:

    Ptt 也許沒有真正的 “經營團隊", 但在台大這個環境中，卻匯集了多樣的人才，所以 Ptt 從很早就可以拿到廠商贊助的硬體，創站站長的財力當然也還不錯….(在1997會買雙PPro CPU的私人站長只有一個吧…Orz) ，相較於無名，毋寧說整個眼界是不一樣的。從技術、人脈、法務、管理，這個站並不是獨立於台灣大學之外的網絡，而是根植於台大的一個很強大的人脈網。有好有壞，但至少無名沒有、商業化的 kkcity 得花錢找，長期來說，社群經營的結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8. 各位的分析真是非常精闢
    這次的"六號成功分析室"比前兩次更精采
    希望智邦生活館的讀者
    都有看到全部的留言！

  9. 小弟有幾點看法，請不吝指教！

    1.BBS族群的封閉性

    BBS的telnet協定有別於網頁，在使用上有些許難度，所以使用族群多為大專院校、高中。很大一部份的BBS使用者都是在台灣公私立高中學會使用BBS，並將此習慣帶到大學以上。因此某種程度來說，台灣的BBS不會出現像奇摩家族，或是一般網頁討論區社群使用者素質參差不齊的現象。BBS是最早反注音文文化的網路社群之一，現在連到台灣任何一BBS的討論板看，應該看不到任何注音文。

    而另一方面來說，從身邊許多例子觀察，BBS的使用族群從學校環境離開，出社會，成為上班族後，會逐漸流失會到BBS站的動力。

    所以整體來說，ptt有今天這樣的素質很大一部份是由「主力」–高中、大專院校、研究所以上的學生族群貢獻出來的。

    要教會爸爸媽媽使用某網站討論區很容易，但要他們學操作不直觀的BBS就沒這麼簡單了。對國中以下的生來說，純文字介面吸引力不高，且討論主題也超乎他們年紀範圍，所以這群也是不易跨進BBS的族群。以上是我認為BBS主要族群會持續鎖再這上述區間的原因。

    2.BBS操作速度優勢

    縱使現在寬頻普及，但網頁社群、討論區的瀏覽、發表文章的速度還是不及BBS。BBS之所以在台灣能生存下來，其核心競爭力就是少了花花綠綠的視覺噱頭、功能、廣告等操作「噪音」。只要Unix, Linux還能存活、還有優勢的一天，BBS就同理還有一群支持者。

    3. BBS不能商業化

    台灣還剩下幾塊組成份子素質高、使用經驗流暢的網路淨土？

  10. 1. PTT並沒有推出網路相簿, 那是和 pixnet.net 的合作, 且目前雙方的合作也終止了。

    2. 內文裡談及有 8000 位站長, 我想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 =a

    3. PTT目前的使用者量的確是很大, 但是質呢？ 光看某 H 板快變成無意義 Water 板就知道，質並沒有跟著量衝上來。

    4. PPT是powerpoint的副檔名, 這麼"精闢"的評論犯這麼糟的錯誤不大好喔.

    5. PTT的轉信板絕對不少，說「不轉信」並不正確。

  11.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是架在TANet上吧!
    光是免費的頻寬，就贏所有商業站台了
    我認為ptt不商業化就是成功的重要因素
    學術領域本來就是全民共享的，也可說全民都是股東，合理上來說更不應該商業化
    商業化是私有化，把這些成果集中到少數私人身上，圖利少數人
    頻寬有多重要，光看無名從交大搬出來後是什麼情況就知道了~

  12. 老實講，上班族實在不常玩BBS，甚至很多人上班多年都從沒進過BBS的。感覺BBS或PTT是屬於學生的東西，上班族似乎找不到族群歸屬感，我覺得這是最無法突破的障礙。也許從裡面可以想出許多有潛力又有趣的概念或玩法，但是沒有WWW，這些想法又會大受限制。

    另外，BBS絕對會讓人成為另一種的網路重度使用者，但是其實這種網路會不自覺限制住一些眼界。1. BBS / PTT內的文章都是非常local的，很容易讓人的想法侷限於其中。2. 多數使用者花了大多的時間上網都是泡在板上，倘若這些足以讓他們成為所謂的"網路重度使用者"的時間是用在Internet上，不管怎樣都可能創造出更多一些較為新奇的事件或甚至創新思維，怎樣都好。畢竟Internet好歹比較global，BBS / PTT 絕對是相對非常local（local for a board, a community, the whole BBS / PTT, or even our Taiwan）

  13. PTT的民意機制只不過是兒戲罷了，真正的實權還是落在站方高層的手裡，不管怎麼看都是這樣，幹部的流動只限於最底層的版主，其它的組長都是萬年組長，從盤古開天時就已經存在，他們的絕對命令可以跳越版主層級，打破他們定下來的規定，遺忘他們自己定出來的PTT精神，來執行各種來自高層的命令，PTT一再的想要與某些事情切割，但是很明顯地，這樣切割是一種矛盾，再怎麼說PTT使用的都是學術網路，主機擺的地方是國立台灣大學，從一件事情來看就可以看出來，PTT高層最近受到更高層的壓力而將Hate板封殺，即然PTT與任何團體無關，又何來的壓力呢?所以這種說法是自打嘴巴。

    PTT成功的地方在於其自由開放的多元文化，有多少人來到這個地方而認同這樣的文化才留下來的，如今PTT高層決定殺死這種文化，在我看來就像殺死自己的小孩一樣，當小孩不如父母自己預期的那樣，他們選擇了一個最糟糕的做法，殺死他，為了逃避壓力，殺死他的確是一個最快的做法，但是這是最消極的做法，這件事情顯露出了一件事，一件很簡單的事，那就是PTT的機制，PTT的萬年高層，PTT無法真正與現實切割的問題發生了，萬年高層對於改善一點做為都沒有，但是在這可笑的萬年機制下他們永遠是主導者，對他們而言PTT的壓力已經是已種負擔，但是他們卻不肯放下這些權柄，造成今天的局面是PTT的機制造成的惡果，PTT的開放性的多元文化不再，有的，只有一些腐化的高層，對這些文化完全不認同的高層，他們選擇不分好壞一律封殺這條路，正是PTT的沒路。

    還差什麼?差的是一個站台，能夠取代PTT的站台，只可惜這樣的站台還沒出現，不過可以確定的是，PTT已死。

  15. >目前在網路上流行的字眼，如「鄉民」、「推文」、「推圖」、
    >「長輩」、「置底」、「水球」，以及「Orz」等，追本朔源皆
    >來自於PTT，PTT裡面文章已有了自己的文化習慣，不但創造
    >出「點名文」、「電梯下樓」、「ＯＰ」等新字，

    什麼時候有「長輩」了啊?聽都沒聽過

  18. 詞彙來源引述錯誤

    「水球」源自陽光沙灘(SOS)BBS
    「置底」應是源自KKCity
    「orz」源自日本2ch
    「長輩」一辭也是上個世紀末就開始流行了

    這些都不是從 PTT 開始

  19. 反對所謂質跟不上來的說法。

    PTT內「國家研究院」群組是相當高水準看版的聚集地，我每天常看的歷史相關的看板永遠都在筆戰，但筆戰都是引經據典，水準相當高到不可思議的境界。

    這些看板裡的幾個網友寫的歷史小說有在現實出版。

  21. 都什麼年代了還在飛鴿傳書，讓我完全沒有註冊的慾望，且絕大部份都是垃圾留言。搜尋功能也非常差，想找出所要的資訊大約要花十倍的時間，投資報酬率太低。會紅大概是沾了一點名校的光環。

  22. 每天12萬篇是哪裡的的數據？
    就算以2009年的同時15萬人上線的規模，一天也不到3萬吧。
    還是2006年的鄉民比較愛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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